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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婳;“48小时以内我都不想理你,挂了。”
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忍着痛起身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番。
看着脖颈上斑驳的一片,她微咬着唇。
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他像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一开始还知道顾及着她,到后来就只有急切,急色的程度跟外表的清冷相去甚远,她嗓子都哭哑了。
以后他不行这种话是断断不能再说了。
晚餐是席漠送进她房间的,吃完她冷着脸说要一个人睡,男人竟也没说什么答应了。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有点过分。
好好一个周末温婳都没出过门,周一去学校的时候特意穿了高领的衣服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还好冬季这样穿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这是学校的最后一周,过了这周就迎来漫长的寒假了,也因为最后一周,事情格外的多,她回家后都待在书房,晚上更是要求睡在客卧。
席漠示好过几次想把她请回主卧,奈何那晚实在折腾狠了,她又是第一次,一次就怕了,连着几天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更不可能自己上钩去主卧。
于是,刚开荤的男人被晾了一个星期。
周末,温婳终于放假了,他想在家陪老婆,不想人家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跟朋友出去玩了。
恰好谢隽和傅铭来桐城,叫他去喝酒,他带着一肚子无处可撒的气去赴的约。
“哟,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脸色沉得像冬天的乌云似的,普通人可没本事让你们吃瘪生气成这样。”傅铭指尖拎着一杯酒,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我盲猜一下啊,应该是谢太太和席太太。”
话音一落,席漠原本就寡淡的俊脸更紧绷,沉默着。
边上的谢隽不悦地紧锁着眉,一杯人头马下肚,憋不住话,“当初是联姻,她说婚后各玩各的,只要不给双方家族添麻烦各自安好就万事大吉,上个月我在酒吧喝酒,身边刚好有女人来搭讪,她撞到了,结果和我冷战了一星期。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哪来的气对着我?她在外面玩得比我还疯我都没跟她生气,解释也不听,还跟她前男友吃饭故意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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