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心里猛地跳了下,暗暗叫苦和后悔,刚刚不该惹他的!
见她还在装睡,席漠翻身压着她,手臂把被子一扯,笼罩在两人上方,空间一下子密闭起来。
既然她想装,那他当然要给人留面子不拆穿。
温婳想睁眼反抗,但都这时候了,反抗也会被无情压榨,横竖逃不脱,只能继续装睡,希望他能顾及她没醒下手轻一点。
全程她都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身体紧绷到不行,席漠感觉到了,故意坏心眼地吻她,想从她醉了听到什么。
实在太折磨了,被子里空气稀薄沉闷,温婳被他磨得神志不清,某个没注意的当口,喉里一声娇嗔没锁住。
听着这声,他越发来劲了,故意不让她如愿,低沉的字音道:“醒了?”
温婳想起前几个晚上她醉酒那天,他就是趁她睡着酱酱酿酿,登徒子!
他咬她锁骨,一字一句地撩拨使坏,“醒了就叫出来,桃子。”
“你别这么紧张。”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
听他说这些话,简直是……有辱斯文!
温婳也不装睡了,忍着喉咙的娇嗔指责:“你流氓,趁人之危!我还睡着你就……斯文败类!”
“哦”他轻声应,“现在骂我流氓骂我败类了?刚刚我脱你衣服不是你默许的吗?都是成年人,席太太做人未免太弯弯绕绕,怎么遂了你的愿还要装腔作势地骂我?”
“你!”她红着脸辩驳,“我什么时候默许了?”
“你早就醒了不是吗?不拦着我不就是故意等我……”
她听不下去地捂住他,“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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