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偷摸人家女生的手吗?”叶知秋严肃道。
这什么人,随随便便就占人便宜,还要不要脸。
阿鸣教育他,也是给他长点记性,不然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他给害了。
小小年纪,轻浮!
孙长洲蔫头耷脑的:“不了。”
反正短时间内,他是没这个胆子了。
要是再碰到这么一个硬茬子,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痛的要命,他们怎么下的了手。
这个男人他记住了!
现在叶知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敢打他的男人。
等他回了家,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他刚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就看到陆时鸣盯着他,吓的他一哆嗦,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脚下跟长了钉子一样,急不可耐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叶知秋也懒的再跟他纠缠:“滚吧。”
孙长洲又看一眼陆时鸣,见他没反对,立马头也不回的逃了。
这畏惧的模样看的叶知秋好笑:“你这是打了他几下,把他吓成这样。”
陆时鸣睁着眼说瞎话:“没打几下,就是给他一个教训,是他胆小如鼠。”
叶知秋还信了:“也是,这人咋咋呼呼的。”
见阿鸣的情绪还好,没有之前的那股不对劲,她松了一口气。
他没问孙长洲的事,叶知秋关心道:“你刚才怎么了,那么生气。”
虽然孙长洲占人便宜不对,但他的神情太吓人了点,反应太激烈。
陆时鸣的肌肉僵住,小心的看眼阿秋,见她没被吓到,小心的吁出一口气,抿唇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那眼神就像猎人看着猎物一样,好像她就是一个玩意儿,可以予取予求。
他不允许!
叶知秋愣了一下,意外竟然是这样的原因,她的心软成一片:“他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跟他生气犯不着,气坏了还不是我心疼。”
陆时鸣顷刻间就开心了:“嗯。”
“你刚才去哪儿了?”
“这是我给你买的雪花膏,最近你老是下地,多养养。”陆时鸣把两罐雪花膏放进她手里。
“怎么买了两罐,我也用不了那么多。”
“可以慢慢用。”
叶知秋收进口袋,抛出难题:“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黑,嫌我糙了?”
“……”陆时鸣懵了,不知道阿秋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他什么时候嫌他她黑了,糙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是吗?”
陆时鸣表明自己的立场,生怕阿秋误会自己。
他这个样子,叶知秋倒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人。
不过还挺好玩,以前阿鸣可不会这么单纯,这么情绪外露的紧张。
“那个孙长洲我怀疑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陆时鸣提起宋红秀两人的事,他觉得事情不简单:“可惜那小子嘴太硬,还以为是个软骨头,那样了竟然还不吐口。”
要不是急着去到阿秋身边,把孙长洲这个碍眼的人弄走,他肯定要问个清楚。
“宋红秀?”叶知秋扯扯嘴角,这人就是见不得她好,到现在还阴魂不散。
“狐狸尾巴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出来。”
一计不成,肯定还会有下一次。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这件事我会找人调查。”陆时鸣琢磨着早点调查清楚,省的威胁到阿秋。
只是他们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叶知秋就被人给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