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日子，凌寒司给离园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连杨管家都回去了。

凌老爷子、林婆婆、凌寒司和姜染秋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零食，电视里正放着一年一度的春晚。

对他们四个来说，这是从没体会过的热闹。

凌家过年总会有一大堆亲戚，全都围在凌家老宅，像是在举办大型宴会，虚伪客套。

而林婆婆和姜染秋过去住在山野里，连个电视都没有，过除夕也只是会比平常多个素菜。

现在这样，似乎才是过年该有的样子。

因为高兴，凌老爷子和林婆婆也守到了凌晨。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让我们一起倒数，迎接崭新的一年！”

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等待着崭新的一刻来临。

“三！二！一……”

“秋秋，新年快乐，还有……”

“咻——嘭嘭嘭！”

零点的钟声敲响，新年祝贺从电视里传来，外面响起足以照亮夜空的烟花。

姜染秋感受着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疑惑的转头，“你说什么？”

凌寒司眼底满是笑意，轻轻摇摇头，“没什么。”

或许是因为高兴，姜染秋不疑有他，“凌先生，新年快乐！”

烟花还在绽放，光芒从窗口照进，似乎点亮了眼前这个女孩儿比星光还灿烂的面容。

凌寒司心尖像是被什么撩了一下，一双星目泛着能溺死人的爱意。

秋秋，新年快乐，还有……

我爱你，无论你是苏雅，还是姜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