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摇摇头。

人都是自私的，换做是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仇人。

若不是乔思莹插手，她也不会就这么放过萧卓元和唐玥儿。

从这方面来说，她和凌寒司其实是一类人。

她虽然没说话，凌寒司却能明白她的意思。

那一刻，他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凌寒司弯下腰，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秋秋，后天我生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我？”

姜染秋愣住，诧异的转头看着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他不是不过生日吗？

凌寒司似乎知道她的疑问，轻轻一笑，“我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那些了。”

闻言，姜染秋想到之前顺利到不可置信的治疗。

凌寒司的心防、意志力比常人更重，想要治疗他的心病，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但她陪着凌寒司治疗了两次，就彻底恢复。

连医生都说，这是他从业多年，最轻松的治疗。

医生还说：“凌先生心志坚定，不是我医好了他，是他自己选择从黑暗走出来。姜小姐，你才是他心里的光。”

回想起医生的话，姜染秋心里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

她连忙挥散脑子里的想法，“凌先生想要什么礼物？”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凌寒司心底忽然涌上一股冲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动作。

他伸手扣住姜染秋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住那张早就想一亲芳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