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问穆晟修:“修儿,你们今晚到底干什么了?怎么会跟太子在一起?”
他得想办法救容赫啊!
不能让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毁了。
“啊?”
穆晟修还有点迟钝,让容时那声吼给吓的六神无主。
听到夜王的话,稍微回了点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六岁的孩子了,口齿清晰,夜王一遍就懂。
“那小六怎么会昏迷了?”
穆晟修挠挠后脑勺,“我也不知道啊,在地牢时候还好好的,上来就昏迷了,一个劲的嚷嚷着她怕,还说有啊飘,好多啊飘,有口枯井,贞子来了。”
“上来后就直接晕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夜王听得一脸迷糊,“这地牢怎么会有枯井呢?”
“那啊飘和贞子又是谁?”
穆晟修还是那句话,“我哪知道?”
他也不明白听荷怎么无缘无故就晕过去了。
“这样……”
夜王附在穆晟修耳边说了几句,穆晟修点点头,“好。”
然后就又向着地牢跑了下去。
夜王这是在赌,虎毒还不食子,皇上并非无情无义之人。
这个封无轶他知道一些,了解的情况却不多。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容时在盛怒之下伤了容赫。
那可是当朝太子,一国储君。
这忤逆的罪名,他来背。
夜王焦急的等待着,不安的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