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轶原以为,这辈子都用不到这颗药。
回想往事,十年了,他还有什么可期盼的。
封无轶在内心的挣扎中,吞下了药丸。
容时不知情,封无轶的事情,他也不关心。
狱卒正在对嗜盟组织的杀手施以酷刑。
一对二的服务。
一个杀手,两个狱卒。
一个用刑,一个负责捂住杀手的嘴巴,不让他们叫出声。
每个人身上的伤口都不在同一个位置,也都没有伤及要害。
皮肉被硬生生的割开,鲜血横流,染红了狱卒的衣服。
容时从过道中走过,一个杀手拼命抵抗,让狱卒手中的刀飞了出来,就插在容时脚下。
容时低头看了一眼,刀子上除了血,还有一小坨肉。
“烤了,是谁的,就喂给谁吃,反抗者,加倍。”
狱卒愣了愣,“是。”
狱卒同情的看了看嗜盟杀手,素来只听说皇上残暴,今日算是亲自领教了。
皇上的命令,他们可不敢违抗,只能继续行刑。
只等皇上离开,就会撒盐,避免这些人的惨叫,惊扰了皇上。
“父皇。”听荷惊恐的喊了一声,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杀手身上喷出的血不止污了狱卒的衣服,还有天牢的铁栏杆,漆黑狭窄的通道。
入目所及,皆是一片鲜红。
容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听荷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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