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见惯了大场面,在他看来没什么感觉。
容初叙没忍住干呕起来。
一个两个还可以接受,满屋子都是,加上动物的粪便味道,就有点刺激了。
温砚动作迅速,很快就回来了。
看大家表情都不怎么好,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捏了捏听荷还在抽泣的脸,指着密室,“就是让你们看一眼,又不进去,怕什么呢?”
随后拍了拍容时的肩膀,“现在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了吧?”
要不是为了容时,他可不会研究这些毒物。
容时嫌弃的看着温砚拍的地方,伸手弹了弹不存在的灰尘。
脸上的嫌弃之色一点也不掩饰。
温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带他们进入那间毒虫的隔壁房。
房里东西不多,大多是温砚看病用的到的东西。
“淑妃娘娘,您先坐下吧!”
淑妃一脸懵,不是看初叙的吗?
皇上没表态,她也不能拒绝。
温砚这时端来一个火盆,把炭火点燃,打开了房间里的一个小门,隔壁就是他们刚刚看到的那一间。
他抱着一个瓶子回来,打开的瞬间,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满屋子,容初叙又忍不住干呕。
主要是他早上胃口不好,长期被病痛折磨,没心情吃东西。
不然只怕是黄疸水都要吐出来。
容时看过去,瓶子里的水泡着一只数不清脚的小虫,身上的颜色五彩斑斓,不知道死了多少年。
温砚把虫子用工具夹出来,放在火上烤。
一边烤一边说:“这是我从南僵王那儿换来的蛊王,再厉害的蛊虫,都逃不过它的控制,可惜了,控制蛊王的办法已经失传。”
容时静静的看着,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