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周院长叫住了她。

苏九叶刚起身的动作一顿，重新坐了回去。

在她疑惑的视线下，周院长开了口，眼眸之中是浓浓的好奇：“听四长老说，他们拿回来的药剂是你研制出来的？”

“是。”苏九叶淡然回答。

“你是何处习得？”周院长面容虽然有些老，跟自家院长差不多，但瘦高的他多了几分犀利，“从老夫记事起，半月大陆从未有过这般本事的人。”

“自学成才。”苏九叶红唇微启给了四个字。

周院长：“……”

程院长：“……”

苏九叶看着他们的神情，又是之前那句：“还有事吗？”

“能分享一下你自学的过程吗？”周院长是真的好奇，视线带着探究的看着她，问的比较认真，“你是怎么研究，怎么自学成才的，大陆钻研药剂的药剂师并不少，但有所突破的，几乎没有。”

苏九叶眉心微蹙。

这种一下子就会的东西，哪有什么过程？

看着那为难的样子，周院长抿抿唇，带着几分试探：“是有什么不方便回答的地方吗？”

“不是。”苏九叶想自己该怎么回答。

周院长心情略显忐忑：“那是……”

“太简单，看一眼就想到了升级版。”苏九叶说的极为随意，顺带着跟他们举了一个例子，“就如同有些武学奇才，看一眼一招后面的不用教就自己会了。”

周院长：“……”

程院长：“……”

两人再度陷入不知如何开口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