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公子妇让一让。”夏槐说,她用力拽起乐陶陶身下的被单。
原来这染了处子血的东西还要交予公主府的人去验。
“公主府能验出个什么东东来?”乐陶陶觉得好笑,在心里面打鼓道,“难道那儿还有个化验所不成?”
等夏槐把新的被单铺好,乐陶陶都快困死了,可公子羽仍兴致不减,又求她了。
看他诚意十足,乐陶陶不好老是推拒他,怕他有阴影,怕影响到他一生的幸福,当然,还有公主的。
于是,应了。
不知怎的,一与公子羽赤身相对,前夫抱着妹妹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了乐陶陶脑海中,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闭眼把心中的郁结与愁苦化作放纵,发泄在公子羽身上。
“你怎么了?”一个刚认识不久可以说得上是陌生人的男子却敏感地发现了她的异样,问道:“乐儿,你怎么哭了?”
她虽兴奋却在流泪,他连忙停了下来,不再只在乎自己快乐,而是温柔地帮她抹去面颊的泪水,抱着她安慰她,任她在怀中梨花带雨直到轻轻抽泣,最后睡去。
翌日,乐陶陶双眼肿成灯泡。她羞得不敢起床。
而他,已在案几边写着什么了。
“日上三竿了,还不起?”
“眼没消肿……”
“那又何妨?”
“丑死了。”
“女为悦己者容。若是那人不介意,又有何关系?”
“错了,漂亮不是光给男人看的,漂亮也是为了取悦自己。”
“这话倒头一次听说,甚是新鲜。”
“我身上新鲜的东西还多着呢!”
“噢?是吗?我得来瞧瞧。”
说着,他走向床榻掀开被褥,看到了里面的“小猫”,然后奉上清晨新鲜采摘的一小把野花。
粉的、白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没想到你还挺浪漫,谢了。”乐陶陶甜甜地收下,这足够她开心一早上了。
“以后我便叫你乐儿了,如何?”
“随便。”
“好。”
“那我该怎么叫公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