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手肿起老高。
过程中乐陶陶注意到,三十下之后丝竹明显表现出吃力,而五十下之后,乐陶陶全脸都麻了,没感觉了,丝竹也痛死了!
想到此处,乐陶陶不禁一笑。
“你还敢笑?”嫡公主厉声问道。
乐陶陶惊觉不愧是嫡公主,有水平,她脸都肿成猪头了,嫡公主还能看出来她在笑,厉害!
“说……”嫡公主又慵懒地问说:“笑什么呢?”
“回公主……”才说了几个字口水就直流,嘴闭不上的缘故,乐陶陶重新说:“回公主,奴婢只是想到了打人者,人恒打之这话。”
“你敢诅咒嫡公主。”丝竹狗仗人势,嫡公主还没出声呢,她倒先跳出来吠。
“岂敢?”乐陶陶实在没嘴争辩,一说话就流哈喇子,“我只说……我意思是有些东西会反弹的,biu~biu~biu~”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远在廊上的公子羽都快急死了。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嫡公主又问。
“回公主,是不是因为奴婢罚了来福?”
“你倒心如明镜。既然你知道来福是本宫的人,你还敢放肆?!”
“奴婢只是权衡之下做出的艰难选择。”
“权衡?选择?”
“是啊。”
“权衡什么又选择什么?”
“权衡谁在公主心目中更重要便选择谁。”
“哦?说说看。”
“来福是公主的人,公子羽是公主的意中人,他们双方若有了利益冲突,我自然选择公子羽。至于因为体罚了来福,公主生奴婢的气,公主打骂奴婢便是。就如同现下,奴婢绝无怨言。”
“当真?”
“奴婢绝无虚言。”
“那你说说看,来福与公子羽有何冲突?”
“在质子府中,来福的权利可比公子羽的大多了!”
“哦?此话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