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王上,这儿有没有夫妻房,不然借您这帐篷一用?”
“你故意要气寡人是不是?”
“不是。奴婢只是告诉王上,奴婢已经是羽的媵妾了,上夫妻房也很正常。不过,他是今早才来的。昨夜在此的是我师父。”
“是啊,你还有位师父。可惜啊,他马上要与太师之女成婚了。”
“那敢情好。奴婢唯独担心王上。”
“担心寡人?”吴王觉得挺惊讶,“一面拒绝寡人,一面又担心寡人,究竟何意?”
“奴婢担心王上不知选谁为太子。毕竟越王都已经选出他的太子了。国不可一日无储君,若不然民心不稳呐。”
“休得妄议朝政!”
“奴婢没瞎功夫操心朝政,奴婢说了,是操心王上。王上觉着嫡公主怎么样?”
“恒儿?陶陶觉得选个女王可以?”
“嫡公主有能力有手段有心机有魄力,唯一的缺点——女儿身。还有……”
“还有什么?”
“狠毒。若非她介绍面首男宠戏子给官家人,官家人怎么会染上那种脏病,救都救不活?”
吴王被说中痛处,意欲再次发怒,哪知乐陶陶又说:
“当然,如果王上相信嫡公主是无意的,那当奴婢没说。奴婢也希望嫡公主不是故意加害亲兄弟。任谁都无法接受人性如此黑暗,人心如此可怕。”
听罢,吴王灰心丧气地倒在了地上,不再勉强乐陶陶。
乐陶陶猜,他一定是调查出了官家人染病的真实原因。
至于是什么,身为外人,乐陶陶决心不去逼这位父亲了。
官家人与嫡公主,于这个胡子拉碴之人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