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通人性,对许多事物都很敏感,或许它能察觉到人类察觉不到的东西。
乐陶陶不禁把她的“神力”完全无法在侯府施展,与白泽对侯府的抗拒联系起来。
“好吧。”乐陶陶不想强马所难,说:“你把我放在路口,我自己进去,这总可以了吧?”
白泽依旧发出类似于“嘶嘶”的声音,它在讨价还价。
“OKOK,进了城你自个儿回男爵府去,我步行去侯府。”
白泽这才答应。
“驾!”白泽懒得自动导航,只肯随着乐陶陶的提示改变方向,不走心地奔跑。
“哎哟我去!”乐陶陶对白泽无语了,“你咋这么像你主人我哩?懒得出奇。你这哪里是天马,明明就是条咸鱼。”
白泽又准备撂挑子,乐陶陶忙致歉:“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咱赶紧的!”
说罢,一人一马朝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乐陶陶一时失神,不知上官元这个傻瓜如何了。
她不知道的当周宇航把“离别”二字说予上官元听时,上官元只默默地说了一句:“哦,知道了。”
之后,他便裹紧小被子呼呼大睡,不吃不喝不拉三天三夜。
而乐陶陶这边,才一到达侯府,却连侯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小厮不放行。
等了半晌,待徐娘子亲自到门口接,她才入得府来。
“搞什么鬼?”乐陶陶大为光火,道:“新来的门房不懂规矩?我都敢拦?”
哪知话音刚落,她莫名其妙就被人扇了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