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又一个问题来了,“怎么帮?”
她不过是一没权没势的花瓶,在这宫里的倚杖只有醋坛子夜旻玦,她若是主动提议帮闻溪,夜旻玦定会直接暴起杀人。
酥酥显然也想到了这层,“......”
还真是给他难住了。
苏寻刚准备哀叹出声,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扯了一下,“嘶......”
苏寻被迫回神,原来是夜旻玦来了。
正在给她挽发的宫人因为急于跪地行礼,硬生生将她的一缕头发直接扯了下来,苏寻因毫无防备,不自觉地抽了一口凉气。
她总觉得这宫人有些刻意,因为整个内殿的宫人只有她独个儿跪在地上。
因为苏寻看似无意的一句“跪来跪去的,看着心烦”,夜旻玦便直接免除了月华宫内的部分礼仪。
还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怎么,看夜旻玦渐渐变“正常”了,就一个二个的开始不安分了?
苏寻半敛下眸,故意将视线定格在了刚被那宫人从自己脑瓜子上扯下去的可怜发丝,神色颇为哀戚。
见着情形,刚踏入内殿的夜旻玦周身气压顿时骤降,他沉着一张俊脸,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冷嗤道,“怎么?连梳个发都学不会?”
眼看成功吸引到了夜旻玦的视线,跪在地上的宫女连忙抬起头来,盛着眼的水光与柔情,可怜兮兮地开口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