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漫挣扎着，看着陆瑾琛，茫然的笑了，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看样子被这件事刺激的不轻。

她双目赤红着，挣脱开陆瑾琛的手，坐在陆瑾琛的另一边，车子启动后，顾笙漫都没有注意到，直到看到行走的房子，才注意到这一点。

“你疯了不成，居然敢在那么多人的面这样，你不怕羞的吗？”陆瑾琛怒吼道，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为了舆论，为了清白，连自己的自尊心都能放下了吗？

顾笙漫看着陆瑾琛，看着这一双不明所以的眼睛，他怎么会知道呢，他从来都是不在乎她的。

顾笙漫笑了，笑得及其讽刺，“这不是你希望的吗，陆瑾琛，我当众放低尊严，让所有人都看着笑话，满意吗，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一次又一次的说着，连陆瑾琛都怀疑着自己，究竟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顾笙漫，他怎么感觉变得让她再也不认识了呢。

从她刚刚的举动开始，他看清了她的一切，他就开始怀疑，这么一个自命清高的女人，不稀罕一切，她会选择杀人吗，如果真的杀了人，会选择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吗？

如果真的杀了人，为什么不把证据全部收好，而要被他看见，这种种都让他怀疑。

车子越来越远离了市区，顾笙漫坐在后座位上，可是她根本不愿意跟随陆瑾琛回陆家，毕竟她与陆瑾琛，跟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

陆瑾琛沉默着，一双深邃的眼神看着顾笙漫，顿了许久，他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声音嘶哑，话语里带着对顾笙漫的失落，曾经，他也是一样看着顾笙漫的，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呢？他握住拳头，尤其是当时看到她这样的时候，心口就会觉得好痛啊。

“陆瑾琛，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是你自己这样看我的吧，把我毁成这样，把我的名声和面子统统都摔碎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是不是？”顾笙漫疯狂的笑了起来，她还是认为这场的始作俑者，就是陆瑾琛。

可是......

他并不是想要去摧毁她的，他是想要帮她的，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可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呢？

可是，在面对顾笙漫的时候，一双冷漠的眼神彻底的让他心凉了，“顾笙漫，如果这是你以为的，那就这么以为吧，毕竟，这也是你活该，谁让你自己作践自己呢？”

陆瑾琛也是被顾笙漫的话给激着了，捏了捏拳头，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既然顾笙漫如此，陆瑾琛又何必给她好脸色呢，虽然他在努力的查找五年前的杀人案件，虽然有了点眉头，但还是在顾笙漫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突发点。

顾笙漫心口一刺，没有说话，是啊，这就是陆瑾琛，什么对她好，什么帮她，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

他要的，不过是羞辱她而已，就是这么的简单。

“既然如此，何必再说给我听呢，我们之间，永远都是隔着一条人命的，永远也不可能善罢甘休。”顾笙漫故意引起陆瑾琛的愤怒，相比之下，这一次的陆瑾琛倒是没有多大的愤怒，只是平淡无波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