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年纪大了,为人子女该对她好些。”苏婳说着起身,妇人听了面色有点尴尬,却是把银子攥的死死的。
出了屋门,苏婳叮嘱周嬷嬷:“让双瑞机警着点,这小媳妇看着不太靠谱,别叫她吃了两头。”
周嬷嬷点头:“是这个道理,老奴回头把吉祥也叫来。”
吉祥是知夏的弟弟,说来这两个人的名字倒像是约好了取的,都格外吉利。
回府的路上,苏婳一直皱着眉头。
稳婆方才的表现不像是说谎,且她后来问稳婆的地址也是没错的。
她生的和秦氏有点像,自小体弱,蒋姨娘自小就对她不好,反而对苏婵很是喜欢。
种种不对劲都指向了一个可能——她并不是苏婳。
“嬷嬷应该也寻了当年为秦氏接生的稳婆吧。”
“寻了,但是没找到人,知情的人说是那稳婆在给秦氏接生的当年就搬出京城去了。”
“倒是巧了。”
“姑娘打算怎么做?”
“先权当不知道此事,这段时间跟谁都不能透漏半点,包括木香和知夏两个丫头。”苏婳想了想又道:“我记得知夏说过,蒋姨娘身边那个许婆子有个才出生不久的孙儿,劳烦嬷嬷回府后操办此事。”
“老奴明白。”周嬷嬷叹了声:“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苏婳垂下眼眸。
她虽然顶着苏婳的身份活着,但终究只是个局外人,对蒋姨娘、秦氏都没有什么感情,苏婳到底是谁生的对她来说除了能有点利用价值外,完全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
但是她此刻偏偏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