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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中,尉迟亓被萧阳气的差点吐血。
“墨竹,你家王爷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他昨晚生生替那苏六姑娘受了一刀,要不是运气好这条胳膊就没了!可是他呢?竟然还不让人说!他在这干什么呢?自己感动自己?”
萧阳嫌他聒噪:“你安静些,一切是我自愿而为,何必叫她知晓。”
“墨竹,你说说,这多好的机会……我跟你说,你家王爷将来要是娶不上媳妇,那纯粹是自己作的!”
墨竹不敢吱声,默默瞄了一眼王爷被吊起来的胳膊。
萧阳忽然道:“你不许自作主张告知她此事。”
“我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尉迟亓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
墨竹关了门,小声道:“其实尉迟公子也是为了王爷好。”
萧阳没反应。
他心里何尝不知尉迟亓是为自己着想,但他既然先前已经允诺不再打扰她,自然不可食言,更别提他若此刻告知她实情,岂不是有趁人之危之嫌,原非君子所为。
倒是那个姑娘,年纪轻轻,偏偏胆大的厉害,什么局都敢布,什么险都敢冒。
若非长乐郡主怀着其他心思,来了军营求助,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昨夜苏婳从马上摔落的那个瞬间,他左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