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木香把广平侯夫人赏的金瓜子拿了出来:“这就是金瓜子吗?婢子是第一次见,姑娘,这东西当真是金子融的?”
苏婳看着木香那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轻笑:“又说傻话,夫人还能给赏你假的不成?”
木香稀罕的看着,从里面挑出了个头最大的:“知夏姐姐肯定也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这颗给她。”
“你倒是大方。”
“知夏姐姐待婢子可好了,婢子肯定也要对她好才行。”木香高兴,说着说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广平侯夫人待姑娘也是真好,相比之下,长公主就差上一些了。”
“慎言。”苏婳落了脸色,声音比往常大些:“长公主与我无亲无故,帮我是恩,不帮也挑不出错处,更何况长公主与侯夫人的立场不同,有些话她不好说。”
木香也意识到了不妥,立刻打了自己一巴掌:“婢子这嘴该打!姑娘您罚我吧。”
“罚你今天不许说话。”
“啊?”
“从现在开始。”
木香立刻闭了嘴,懊恼自己太蠢,就连手里的金瓜子都不香了。
回了苏府,苏婳不出意外的被下人拦住,她路上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从容的到了苏浅青的书房。
说是书房,这屋里却没什么正经的文房用品,墙上挂着的画还都是赝品,百宝架上的金银玉器倒是挺多,也不知有多少是被苏浅青掉了包的。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姑娘家了?怎么我每次找你都不在?日后你注意着些!莫要总是出去抛头露面!坏了我苏家的门风!”
门风这两个字从苏浅青嘴里说出来十分好笑,苏婳不耐烦看他摆父亲的谱,直接说道:“不知父亲寻我何事?正巧我也有事与父亲商量,今日广平侯夫人提出想认我为义女,我不敢私自做主,还请父亲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