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事,整个京城最淡定的应该就是苏婳这个当事人了。
“您说好笑不好笑,自打候府的消息送出去,不少人都请了媒婆登了咱们家的门槛。”
“只是觉着有利可图罢了。”苏婳说着咬断了帕子上的丝线,满意的瞧着上面的图案,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老夫人不傻,当然不可能应下任何一门婚事。
知夏在一旁瞧着:“姑娘的手可真巧。”
苏婳笑笑:“过来,我教你这针法怎么走。”
晌午时分,她有点犯困,刚躺下打算小憩一会,周嬷嬷忽然匆匆进屋:“果然如姑娘所料,徐将军来信了。”
“竟然这样快。”苏婳瞬间睡意全无,有些诧异的打开了信件,看完后眉眼舒展:“看来徐将军已经查过我了,他约我去茶馆说话。”
“既有回响,姑娘可得把握好这次机会。”
“这是自然,我也得再仔细想想当初还有什么事情是可能被我遗漏掉的。”
这第二次相见比第一次更为重要,她先前算是向徐将军递了投名状,这之后徐将军是否还有与她有所往来,全看这次会面。
见苏婳凝眉深思,周嬷嬷很是心疼,忽然想到:“可惜淑妃娘娘去的早,二皇子殿下身子还不好,没法助力,不然姑娘也不至于这样难。”
苏婳已经许久没听人说起过自己那位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