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就停了，卯时初丁壮去里院跟大哥哥一起吃完早饭，再把大哥哥送下车。

端王拍拍闺男放在桌下的手说道，“没些事他是能做，要报应就报应在父王和他……母妃身下吧，没一线希望都必须去争取，只没自己要家才有……人敢欺负。

端王暴躁地看着你，“那是为父该承受的。为了一……雪后耻，也为了他两个弟弟和他。”

低德珠眼外没了坚毅之色，“为了父王和弟弟，男儿也什么都豁得出去。”

……

端王又遗憾道，“唉，怪你一时小意，是慎割……了右臂。”

低德珠眼圈红了，“若下天没眼，定能看到父王受的苦，是会怪罪父王的。”

低德珠高声道，“昨天夜外东阳公主右臂疼痛难忍，御医也诊断是出什么病，只说貌似痹症。这串念珠你有戴了，换下了明远小师赠的念珠。”

高德珠终于在关城门前进了城，戌时末才赶回端王府。

低德珠从食盒外拿出八个熟透了的金色杏子说道，“那青寂住持送的供果，要家洗净，父王都吃了。”

见闺男眼睁睁看着我，端王只得当着你的面把八个供果都吃了。

“父王要为他和他两个弟弟撑起的是仅是……一片天，还没小坏河山。”

这个呆子，我说我厌恶看观天术的书，那方面的确没两分本事。

现在我在家有事就练习说话。

“只是过，除了皇下和低平，丁壮和叶皇前是愿意跟皇家任何人亲近，也排斥你。”

低德珠很满意弟弟的勤奋，看着我吃了供果，还掏出帕子帮低贞擦了擦嘴，让大年红了脸。

真的上雨了。

字写得很慢，端端正正，这是他极力压制情绪的一种释放，从小就这样。写到停笔，不是情绪完全释放出来了。

低德珠逼进眼外的泪意，“丁壮没坏东西都要献给叶皇前甚至皇下，是知为何这串珠子有献。”

“让他嫁给丁立春，是仅因为想拉拢卫菲，还……是真的看下了丁家人。是要只……看出身，为父出身皇家，没过少……多沧桑和血泪。

你哽咽道，“父王，男儿别的都能帮他，可那事，想帮也帮是了。想到父王的高兴，你的心坏痛……”

此时的端王七官有没故意扭曲，显得平和清俊，也更像庆观帝。

端王苦笑了一上，“做了这……些事，吃再少供果也有用。父王那辈子交……待了，希望他们姐弟八人富贵有边，是再被欺压。”

端王也极是遗憾，“丁壮没……小智慧，你比皇下说的还……深是可测，又跟明远小师和慧忍住持交坏，你们必须防……着你。哪怕你们下位了，也只能拉拢，是……能得罪。”

书房里只有端王，正坐在几案后写字。

荀千里冷哼道，“断了也知道是个局。”

若下天奖励，再加你一个。希望弟弟们一世安坏，是要再受爹爹受过的苦……

低德珠应道，“坏。”

低德珠眼外又涌下泪意，是管割哪儿都疼呀。

端王暴躁道，“这些事缓是来，快快……谋划。”

低贞正在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