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脸茫然又无辜的摇头,好像与易闵琰之间真的是清白的一样。
易子默已经不愿意看着二人演戏下去了,他张口怒道:“来人!将这小厮带下去!本太子要让他知道疼!疼了自然而然就会说实话了!”
易闵琰有些郁闷地问:“那不就成了屈打成招?”
车夫立即恐慌地求饶道:“太子殿下不要啊!奴才真的没有撒谎,当时奴才是将马车停靠在京城有名的酒楼门口的,里面的人都可以为奴才所说的话作证啊!”
易子默依旧不相信,怒道:“带人下去杖责!”
太子府的人立即上前,拖着车夫走了。
车夫还在嚷嚷着求饶的话,但是易子默却是无动于衷。
易闵琰非常郁闷地说:“这车夫纵使与本王没有任何交情,但他是本王府上的人,而且都说了有酒楼的人做目击证人。”
“太子你若不好好审查,便直接断定是琰王府的人所为,这是不是有失公允,还有陷害本王的嫌疑?”
“还请太子可以叫来顺天府的人,再加上酒楼的人做证人,然后串联车夫所说的话调查调查真相!”
“这不单单是给本王清白,也是为了快点找到良娣啊!”
易子默阴沉着脸没有搭理易闵琰,转动着轮椅朝外而去。
澜浔见状,赶忙推着轮椅。
易闵琰开口问道:“太子哪里去?”
之后易闵琰跟在易子默的身后一同到了院落。
庭院中是正在被杖责的车夫,被打了三十大板后,车夫正奄奄一息着。
易子默被推倒车夫的身前,太子府的人便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