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凉眼里噙着泪花,垂下眼帘,委屈的回答道:“你说过让我不要总拿生病的事情来要挟你。”
顾承郅眉眼闪过一抹恨意,他恨那天他所说的,同时也恨她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你对自己真狠!”他无奈的总结。
疼成这样也敢默默承受,面对倔强又好强的她,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许秋凉淡淡一笑,云淡风轻的回答:“我习惯了。”
见到他,那些痛苦的回忆好像都变得不足畏惧了。
顾承郅不擅言辞,只能紧紧的闭着唇沉默不语。
“你刚才在哪里?”她刚醒来他就这么快出现,比医生们还要快一步。
“在你隔壁办公。”他如实回答。
许秋凉灰暗的眸子瞬间明亮起来:“你一直都在?”
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某一处柔软的地方,他‘嗯’了一声作答。
许秋凉笑了。
“你一直在守着我?”她还不放心的又问。
顾承郅:“上次你说醒来后没有见到我,所以我这次没有走。”
许秋凉听罢顿时眼睛湿润,生病后她就变得很脆弱,很容易哭,像个爱哭包一样。眨巴了几下眼睛,平复好情绪后,她说道:“你有时候说话好呛人,就不能说得更好听一些吗。”
顾承郅很实在的问:“那我应该怎么说?”
许秋凉语噻。
是啊!那应该怎么说才好听呢?
这题又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