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淮王不来,她来了,我觉得就能收拾你!”谢景渊忽然想到一个人,他记起来陆怀安之前说过宋怀瑾和淮王苏浅之间关系很异常,他立马惊讶道,“所以,你喜欢的人是战神!”
宋怀瑾手指一点,竟是直接封住了谢景渊的哑穴,“看来应该早点这样做才是,不然我的耳朵都快要坏了。”
谢景渊支支吾吾地发出声音,他尝试着自己解除,但是根本没有用。
“独门秘方,你解不开的。半柱香后,自动解除。下次再胡言乱语的话,就不是半柱香了。”宋怀瑾说完,心情很好地甩袖下木梯。
谢景渊可怜巴巴的和李萧一起跟在宋怀瑾的身后。
......
月色朦胧,从窗棱一条缝隙处透进来,落到寝屋里的那扇铜镜前。
顾严辞将身后的一盏烛台取来,在铜镜前晃了晃。
镜子里的自己,风姿卓绝,剑眉星目。
顾严辞将镜中的人打量了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无一处错过。他甚至还将自己腰腹间的系带,微不可察地将它拉开了一些。素白的睡袍往下滑落半寸,恰好露出他那紧、实而又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
顾严辞原本还想将披散着的长发再打理一番,但是听见外端传来了脚步声,他只好作罢。
秦烟进屋,看了眼顾严辞后,便径自朝床榻边走去,“王爷,早点睡吧!今日逛得有些累了。”
闻言,顾严辞一愣。所以秦烟难道没有发现他刻意装扮了自己吗?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思忖间,秦烟已经侧身上了榻,抬手放下了蚊帐。
月色幽光,静谧洒落,顾严辞的心中,静静地澎湃。
白日里秦烟都可以夸赞宋怀瑾和谢景渊,怎么就看不到他的不同?
按照从前,秦烟不是应该朝他靠近,扑过来的吗?就像昨日那般主动而又热情,可眼下,秦烟的反应实在是冷淡。
烦躁不安!但是瞧见秦烟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顾严辞只好一个人躺下生闷气。
秦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因为她一心都想着要养好身体,锻炼身体,甚至还期望着能够学会轻功。
翌日,顾严辞率先苏醒,他洗漱完,早膳就用了两口,便瞧见邬庆云身边的下属来传话了。
“周大人,我们大人请你前去书房。”
顾严辞没有休息好,自然脸上浮现疲倦之意。
他跟着婢女往书房方向走去。
看来邬庆云已然是打消了对他的猜忌,同时想着抛出诱饵来拉拢他。
推门而入,邬庆云瞧见顾严辞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立马吩咐下属抬了张椅子给顾严辞,“咳,这小夫人虽好,但是这做多了,是很伤身的。”
顾严辞本就心情不佳,听完邬庆云揶揄,脸色顿时又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