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重复了一遍,“走了?”
我点点头,眼圈又红了。
庆和姑没有亲人,我一直感觉庆和姑的死是跟我有关系的。
人活的有时候都不知道图什么,庆和姑在我们村里活着的时候没少人求了她。
想不到走的时候连个送终的都没有,村里报了警,因为这件事最后定性为自杀事件,所以警察最后也没法处理,村子集资给庆和姑出钱买棺材,可是这头一天,连个守灵的都没有。
假如不是我心中的内疚,可能我也不会去守灵。
庆和姑的灵床在半山腰老屋里放着,我爸给我送过饭来,说跟我一起。
但是我妈胆子比我还小,加上这些天受了惊吓,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就让我爸回去了。
说实在的,我也怕,我坐在门口,也别嘲笑我,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让我进去跪在灵床边上,我真做不到,尤其是庆和姑穿是老寿衣。
而且在屋子里还挂着不少她生前扎的纸人。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心里越来越打鼓,其实头半夜倒是没事,就怕后半夜,十二点过后,阴气最重,人家都说,这种走阴的,看事的死了之后招脏东西。
容易不肃静,庆和姑又是这么诡异的死法,我真害怕自己撞见什么事,坐在门口也就是怕出了什么事后,第一时间跑。
本来昨天庆和姑跟我说了那些话,我以为昨天晚上我找到那镜子,这一切都会结束,可是谁知道昨天碰见那事。
可是是谁害死了庆和姑呢?
她坐在堂屋神龛下的供桌上,死的那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