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最有可能提前就串通好的,如今在我面前做出来的,全部都是蒙蔽我的假象……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我宁愿相信钟白不知情,毕竟他帮过我很多次,要是想害我根本就用不着这么麻烦。
钟白有问题让我有了一些顾虑。
从乔二婆婆老屋走出来顺着村道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我觉得钟白帮了我不少忙。
想着乔二婆婆并没有跟钟白谈过话,可能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我把这件事先搁浅放在了一边。
回家后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我爸在屋里忙活也没有问我去做什么,但是钟白醒过来看着我笑了下。
整个下午我都没有找到机会,我爸在屋子里忙里忙外的进进出出,再说钟白在这里我也不能搭梯子去看神龛里的黑面佛。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晚上,其实我发觉钟白这几天睡的很早,我爸是地地道道山里人早睡早起的生物钟已经根深蒂固。
大概晚上九点多等到整个屋子彻底安静下来,我就偷偷的溜出了房门,堂屋里我爸白天还点燃了两根蜡烛放在案板上。
飘飘忽忽的光亮把整个堂屋映的忽明忽暗,摇曳的火烛就跟在地狱黑暗里的一盏孤灯,尤其是旁边就是神龛黑面佛的雕像。
那一面慈眉善目的佛相也被飘荡的火烛照的有点阴森,而另外一面狰狞可怖的鬼相则更加恐怖。
我站在堂屋里犹豫了良久,然后从旁边靠着门上把楼梯慢慢地搬过来靠在了神龛旁边,我在上楼梯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就感觉很紧张,浑身哆嗦个不停。
小时候跟奶奶在一起发生的那件事我还历历在目,上香的时候把香炉打翻了,我还对这神龛里神像说了句不敬的话。
当时整个屋子都摇晃起来,跟地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