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昏暗的堂屋的角落里,在低头烧纸忍不住抬头悄悄地问乔二婆婆,此时乔二婆婆神情也十分紧张。
院子中一片寂静,迟疑了下我有些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气氛,而且我的双腿都已经蹲麻了,没知觉。
我想站起来,可就在这时,更可怕的事发生了,挂在堂屋门口上吊着的铃铛‘啷当’一声清脆响声。
直接落在了地面上,还滚动的发出了一连串的声音,乔二婆婆一下仿佛想到了啥,脸色顿变,嘴里说了声不好。
接着院子的堂屋又剧烈的响起来,有人在门外剧烈的敲着大门,不过这敲门声远比刚才来的猛烈。
乔二婆婆此时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立马加快了口中所念之词。
可那敲门声一点也没小下来,不仅如此,我此时竟听到门外有女人“哭嚎”的声音,那女人的哭声很阴森。
听的人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更奇怪地是,那女人边哭边敲门,嘴中似乎还喊着我爸的名字!
那叫我爸的名字是低声发出来的,叫的很轻很阴森,而且口音拉的很长,简直就跟刀尖子往我耳朵里灌。
门口洒了草木灰,不知道能不能阻止外面的东西破门而入,但是我感觉很难。
乔二婆婆的腿都抖的跟筛子一样,面色不好几乎是吼着对我说,“快烧,快烧。”
我快疯了,哆嗦的都抓不住纸了,被乔二婆婆一催加上现在的局势。
我不在一张一张的撕好丢火盆,而是开始哆嗦的一把一把的往里扔。
我害怕纸火熄灭,要是熄灭我估计就全完了,黑灯瞎火的等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乔二婆婆一边念咒一边已经用老剪刀剪好了一张火纸,歪歪扭扭的是个小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