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给钟白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没过一会儿钟白的胸口起伏不定,然后剧烈的咳嗽,都咳出血了,老头赶紧把他扶起来,拍着后背直接就开骂了,“嫩娘个脚,你这傻哔崽子可真是个扫把星,蚂蚱斗公鸡,不自量力啊,啥玩意你都敢惹,你咋这么牛笔!”
他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这堂屋里阴风阵阵的刮了起来,摆的那些蜡烛火苗摇曳不停,忽明忽暗的。
我感觉不太对劲,就问老头有没有觉得这堂屋比刚刚变冷了很多。
这老头顿了下,然后眼色变得有些怪,他缩了缩脖子赶紧把钟白扶起来背自己身上,把我往堂屋外面推,十分着急的说,“他娘的,那些东西要出来了,快走,快快快……”
我们刚走出堂屋大门,里面一下所有的蜡烛同时瞬间熄灭了,这给我吓得不轻,后面的老头背着钟白嗷嗷叫。
他恐惧的说,“走,快走。”
我还想跑,但是跑两步就停住了,后面的老头还一个劲猛推我,但是我脚生了根,说什么都不敢往前走了。
因为院子里两边站了两排人,这场景就跟排队一样,眼神都泛了灰,让我一下想到这些人挂在房梁上像晾衣服的场面。
老头在后边也看到了这恐怖的场景,嘴里没谱的大骂,“干他娘,哪个缺德玩意儿把阴灯给点了。”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一道光把院子照亮,前面院门开了……
院门开后,照亮院子的光束是从院门口发出来,接着我抬头就看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我倒抽一口凉气。
俊美清冷,他身影笔挺挺的漫步踏门而来,而他的手里,提着那盏不知道怎么点亮的阴灯。
照亮院子的光束是从他提着的那盏阴灯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