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的时候就发现这几个小孩其实全部都是纸扎出来的小孩子,脸色白的吓人,那两团腮红格外的诡异。
我听见背后叮铃的铁链子响,回头一看,发现一个大钩子吊在了梁上而且就贴着我的脊梁骨。
那东西冰凉直接贴在我皮上,刚撞一下,我就感觉那尖已经扎我皮里去了。
瞬间我胳膊被一个细绳吊住,脚离着地面有十公分,但是那钩子已经扎我皮里去了,我现在一挣扎。
手上的绳子系就会断,我能踩到地面可是那俩钩子就会从我锁骨进去,在肩胛骨那块透出来。
乔二婆婆干完这些后,嘿嘿的笑着,说,“你娘那只老狐狸当年也是一个情种,一身逆天的道行可却被世俗所盼,甘愿一世都为油盐酱醋劳累不休,今天让老婆子看看,你是不是也会为一个男的做这种事。”
乔二婆婆冲我露出一个阴森的笑,说,“丫头,我喊三声,然后我就冲着他脖子扎上去,你要是想救他,你可以挣断绳子,不过你就会死,平常人锁住琵琶骨的,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活着的。”
我头蒙蒙的,那钩子冰凉入骨。
“一!”
乔二婆婆很高兴,我看出来了,她是发自肺腑的高兴。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慢慢被递近夜司溟的尖刀,然后低头看看地面高度。
早知道是这个局面,还不如不来救我,反正不过是换了种死法,但是我觉得这几种死法都挺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