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凤旻翊的脸上有些惊异,这个女人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刚才发现了什么。
“是的,我刚才在胡太医的药膏里发现了石灰粉,这个东西轻则烧伤皮肤,重则渗入血液中毒致死。”
难道是国公爷那边,除了他们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有这个胆子了。
“难道?”
看着凤旻翊一副狐疑的样子,王亦瑶追问了起来。
“难道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应该是国公爷那边的人,其他人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没有那个胆子。”
王亦瑶虽然不懂朝政的事情,可私底下也问过韩征他们,知道国公爷这号人物,与摄政王是政敌,两人的意见一直不合,经常在朝堂上硬钢,也就只有国公爷敢和摄政王当面刚。
“就是摄政王的死对头?”
凤旻翊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知道国公爷,她不是一向不关心朝政的吗?
“这你都知道,不是不过问政事的吗?”
“他风南天三番五次的对我实施重刑,我要想报仇的话那不得打听清楚一些,万一可借他人之手那不是省了很多力气吗?”
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的聪明,也懂得互相利用这一套。
“你最好是消停一些,他们都是老奸巨猾的,你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个王亦瑶是不担心的,反正现在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不想让摄政王活下去,除了这个目的自己和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
“你说的这个我是明白的,现在你我和国公爷,还有当今的皇上,咱们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除掉摄政王,除了这个,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可以有交集的地方。”
这个女人还真是喜欢把什么话都摆在明面上,毫不避讳自己内心的想法,这样倒是也好,省的猜来猜去的,凤旻翊有些担心太后那边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你可不要得意的太早,太后纵横后宫这么多年,你使的这些手段,早晚会知道,不可能坐视不理。”
太后这个女人王亦瑶早就看透了,她从来不会真正的爱一个人为了一个人付出自己的全部真心,她最在乎的只有利益和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欲望。
如果摄政王没有了权势,那么在太后面前他就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王爷,您自己的母后,是怎样的人,到现在您还不明白吗?你以为她在乎的是摄政王这个人吗?”
说到这里,王亦瑶冷笑了起来,果真还是女人最懂女人,他们这些男人就是看不透女人的心思。
“才不是,她最在意的永远只有利益,如果摄政王变得什么都没有,那么他就和身边奴才没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女人,说你自以为是真是没有冤枉你,太后的心思岂是你能琢磨透的。”
凤旻翊有些不太相信王亦瑶的话,他认为自己的母后和摄政王在一起多年是真的有感情。
“你们男人在感情方面就是木头一个人,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试试呀,你一定没有见过情人反目的样子吧,说句难听的和狗咬狗没什么区别。”
王亦瑶看着坐在对面的凤旻翊,他又沉默了起来,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仿佛一切都是不存在一样。
皇城内禁军处,吴统领正在班房里烤着火,外面的北风呼呼的,一阵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