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书眼疾手快,上前就把满满接了过来。
而晚诗,则是衣服都湿透了,还带着莫名的气味。
满满看着自己的衣服,也有些叹气:“哎呀,还没来得及脱裤裤啊……”
“你个小杂……”
晚诗刚要骂,就看到了一旁瞬间冷了脸的秦晚词,那话便忍住了。
“你想说什么?”秦晚词皱眉。
“奴婢……”
“你想骂我的孩子?”秦晚词又问了一句:“是太后让你来侮辱我和我的孩子的?那我要去官府,我要去见三公,我要找他们评理……”
“秦女官!”晚诗直接跪了:“秦女官,不是太后,是小的……小的……”
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低下头,身上那股子骚臭的味道直往她的鼻子里面钻。
秦晚词不说话,晚诗便开始磕头,一直道歉,认打认罚。
秦晚词这才笑了笑,低头给满满整理了下衣服,让苗苗他们几个带着满满回马车换衣服,如今天冷,湿衣服穿在身上,也够难受的。
都处理完了,才看着额头都因为磕头有些红了晚诗:“这位姑姑,我可当不得你这么道歉啊,不然别人该说我不尊重太后身前的宫女了……”
“娘娘御下极严,奴婢说错了话,就是娘娘在,罚的更重。”晚诗解释,可不敢把这事情和太后挂钩,还要尽量撇清。
“哎呀,那我可得罚你,不然你回去是不是小命不保啊?那我就罚罚你好了。”秦晚词叹了一口气。
一直磕头的晚诗一梗,是有生命危险,太后也确实喜怒无常,可是,她不能承认啊……
何况,你是怎么做到,把惩罚人说的像是施恩的?
秦晚词继续说道:“听说有钱人家的千金,管理下人都不用自己动手,我家底子薄,也没个下人什么的……”
一直跪着的晚琴和晚书对视了一眼:啥意思,让他们表忠心?
可是他们如今的地位,可都是晚诗给拉起来的。
他们还在犹豫,晚诗却不能等了:“怎么会,不是太后赏赐了丫鬟,晚琴晚书,快……”
晚琴和晚书还在犹豫。
秦晚词凉飕飕的说了句:“看来,我算不上啥主子,下人不听话,我又养不起,要不我进宫……”
“不用,”晚诗啪的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拼命的给晚琴和晚书使眼色,动手呀!
“使不得啊,这不是打太后娘娘的脸嘛,你怎么能打自己的脸呢?哎呀,陷我于不义啊……”秦晚词声音慢悠悠的,凉凉的。
晚琴晚书一听,都起身,一把拿出了一根针,扎想了晚诗的隐秘部位,一个则是开始扎晚诗的手指。
秦晚词一愣,好家伙,容嬷嬷附身啊,这估计还是轻微的惩罚,做给她看的。
等差不多了,秦晚词才说道:“哎呀,这可不行,快别动手,晚诗还得回宫复命呢……”
晚诗已经疼的满身是汗,却一直咬牙忍着,早就没了脾气: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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