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我无法想象你之前是浪费了多少时间。”他不由得痛心疾首道。

陈眉妩笑了笑，解释道：“也不一定，体验过不同生活，我才能静下心来学习，而且花国的陈景教授对我很是照顾，我应该会之后拜入他门下。”

于情于理，陈景教授都应该是陈眉妩在北大求学的导师，对方给予了她太多太多帮助。

“陈景？……”格兰瑟姆里根教授并不陌生这个名字，对方也是数学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学术造诣与自己不相上下。

不过论名气，格兰瑟姆里根教授比陈景教授要大的多，花国近现代高等数学一直落后于西方，再加上环境的潜移默化，，欧美才是数学主战场的主流言论下，花国乃至亚洲的数学家名气都极难走出去。

“他比较擅长数列和极限吧？你的方向不是拓扑几何吗？”格兰瑟姆里根教授诧异问，仿佛渣男出轨被自己亲自目睹。

“也不一定是。”陈眉妩摸了摸鼻子。

“所以你只是随便来听听我的演讲，不准备往拓扑里扑腾吗？”格兰瑟姆里根教授语气受伤地问。

“还在决定还在决定。”陈眉妩打马虎眼，她怎么敢跟格兰瑟姆里根教授说自己可能中途再换个方向，重心放在物理学上。

格兰瑟姆里根教授无力地摆了摆手，让陈眉妩和凌修离开，难过了，找到一个好苗子，但苗子不是自己的，深入研究的方向也不是同一个方向，多么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