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卿刚找到藏身之地躲好,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来者是楚憾生,只见他并没有注意到虚掩的窗户,而是直接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也没有再点灯,借着昏暗的烛火,楚憾生就开始磨墨。
楚云卿不明白,这么晚了,楚憾生究竟要写些什么东西。
很快,墨就磨好了,楚憾生提起一支狼毫细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楚云卿倒是想看清楚上面的字,但是奈何实力不允许啊,所以楚云卿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细节上。
很快,楚憾生酒写好了,他放下笔,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单手拎起来,放到烛火旁边烤了烤,以便于让纸上的字迹快速变干。
在烛火的烘烤下,墨迹很快就干透了,楚憾生伸手在上面摸了摸,确定不会有墨之后,就将那张纸叠了起来,一共叠了三下,楚憾生才将折纸放进了一个小信封里,贴上封条,楚憾生就拿着那张信出去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书房里还有一个楚云卿待着,就连暗格被人打开了,烛台被人移动了位置都没有丝毫察觉。
他步履匆匆地出了书房,很快,楚云卿就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
又等了几息的时间,确认楚憾生确实已经走了之后,楚云卿才小心翼翼地出来,然后将暗格重新打开,把那个小黑箱子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然后再次从窗户里翻了出去,顺便关好了窗户。
其实她去了也就一柱香的时间,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离开了,就连一直在屋子外候着的红蕊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