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有一个贤内助,这位是真的有勇有谋的女子,当年二儿子突然从树上掉下来,她当机立断,利用机会将孩子送走,并且对面宣称孩子死了。
二十几年前,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因为有父亲的庇护,就算到了地方,也觉得自己每一件事都很是顺利。
直到一个女子敲了鼓,打破他的幻想,原来他看不到的地方,许多人瞒着自己欺压百姓,这个敲鼓之人就是如今的金夫人。
二人一路同行,直到十年前那件事,父亲离开朝堂,临死之前,将一封密旨交给自己,看了内容之后他过于震惊,也需要一个人为自己分单位这份无处安放的震惊,便告诉了夫人。
后来,父亲突然病逝,自家夫人对外宣称二子因失足摔死,金大人便在金夫人的支持下,继承了父亲的遗愿,一直到今天。
十年间,他也不是没想过放弃,他也害怕如果事情再次曝光,如同季家一般,他金家也会为这不能说出口的皇命丢了性命。
每每这种时候,他的夫人都会看出自己的担忧并且安慰自己。
“今日,陛下突然在朝堂上发怒,问各位大臣难道都没有什么可查的,问御史为何总盯着镇南王,问镇南王到底有什么值得各位不放过的。”
“夫人,你觉得陛下是何意?”
金大人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显然对这件事情还有些心有余悸,虽然这一天他都表现的很是正常。
“陛下或许只是恼怒这几人连续不断的拿镇南王说事,并无他意?”
金夫人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又接着说,:“况且那件事十年都过去了,如今都快结束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合被发现?”
“但愿如此。”,金大人叹口气,这几日他总是心神不宁,睡觉也不踏实。
“无事,虽然镇南王去了铜矿县,我们不是每日都收到消息了,镇南王并没有什么特殊行动。”
金夫人拍了拍金大人的手,:“老爷,不要自己吓自己,无事的。”
也不仅仅是户部尚书担心出问题,许多大臣回到家都把自己关在书房,或是让夫人拿出家里的账本细细研究,或是找管事的问话。
皇上到是也没想到自己这一通脾气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有许多大臣都查到自己手下有人中饱私囊,利用自己的名义作威作福,一时间各家都开始了自查行为。
而赵峥玥这一趟夜游妓院之行自然是有一些结果的,第二日,季昼便一身农夫打扮上门了。
“季公子,请坐。”,楼下的人直接将他带上楼,对他的到来竟然没有丝毫意外,昨日见过的那丫鬟为他倒了一杯茶,让他稍等片刻。
“季昼?”
“你是?”
“大理寺少卿刘韬。”
“刘韬?”
“是我。”
季昼与刘韬年岁相仿,曾在一座书院读书,也就是说曾为同窗,且双方父亲当时都在工部任职,所以也曾为玩伴,只是没想到因为那件事十年未见,如今身份以天差地别。
“你如今去了大理寺?”
季昼记得那时候刘韬的心愿明明是造船。
“嗯。”,刘韬不曾多言,有些事如今说出口到也没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