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玉琼含笑走到朱铨身边,“相公,我阿姐精通医术,不如让阿姐给母亲脉一脉?”
“怎么敢劳烦赵将军。”朱铨受宠若惊地说。
“都是自家人。”赵玉琼说,让人将赵木兮请了进来。
看到如今在朝堂如日中天,而且又替景国要回三座城池,还让沙鲁对着椋城磕了半个月头的赵木兮,朱铨有些难掩激动。
“见过赵将军。”朱铨拱手行礼。
赵木兮回了一礼,“朱大人是我妹夫,那就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朱铨看了赵玉琼一眼,“其实刚才大夫已经来看过,下人正在煮药,家母的病是旧疾,跟阿琼……没有什么关系的。”
“怎么会没有关系,今日……”朱英娘铁青着脸要开口。
“今日我也在场,知道发生什么事。”赵木兮开口说道,“我这个妹妹从小虽然娇生惯养,但该学的都学了,赵家的下人也都是学过规矩的,不该犯的错绝对不会犯。”
朱铨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又愧疚,“是,是,我知道。”
“阿琼,带我去给朱夫人把脉吧。”赵木兮连看都没看朱英娘,便让赵玉琼带路。
刚才她在大厅已经大约脉过,知道朱夫人的毛病。
一时血气上涌晕倒,别的不怕,就怕中风了。
朱英娘有些愤恨,她想要开口嘲讽几句,可眼见连朱铨对赵木兮都这么恭恭敬敬,她怎么敢在这时候放肆。
“这里有调养身子的药丸,先拿一颗化在水里喂赵夫人服下,以后每天醒来便服用一颗,这瓶吃完了,头晕的症状会改善许多。”赵木兮将瓷瓶交给赵玉琼,“到时候我再来看看。”
“大夫都说这是治不好的旧疾,赵将军就这一瓶药丸,能治好我母亲的病?”朱英娘忍不住问。
赵木兮瞥她一眼,“能不能治好,日后自然就知道了。”
赵玉琼已经拿了一颗药丸化开喂朱夫人服下了。
没一会儿,朱夫人竟真的醒了。
“娘,您觉得怎样?”朱铨赶紧问道。
朱夫人幽幽醒来,看到床边的赵玉琼和朱铨,她有些愧疚地握住朱铨的手,“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头晕,已经好许多了。”
“娘,我阿姐说您的头晕是能改善了,还给了药丸呢。”赵玉琼笑眯眯地说。
“有劳赵将军了。”朱夫人感激地说道,“今日是宴请赵将军,没想到还麻烦了您。”
赵木兮说,“不麻烦。”
“娘,大嫂觉得我不该管教她的丫环,还下令要家里的管事婆子都听她的吩咐,以后不让我管家了。”朱英娘凑过去委屈说道。
朱夫人欲言又止地看向朱铨。
“英娘,你大嫂说得对,不能让你一直替她管家,你就把钥匙和对牌都交给她吧。”朱铨沉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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