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正策马奔跑在山林间,他的双眼带着细密的血丝,整个人如同绷在弦上的箭。
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没人知道,当他看到婉儿上不去马的时候,心中有的多么痛苦。
他的婉儿,是为了他才变成这般。
可现在,原本应该在他的呵护中活的恣意快活的婉儿,却已经是皇兄的女人。
而他将永远无法再用这人入怀,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更残忍么。
生平第一次,厉王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
他甚至想要掐着皇兄的肩膀好好问一问,既然已经富有四海。
为何还要夺走他唯一珍视的东西。
那云瑶算什么,哪怕千个万个云瑶绑在一起,也比不得他家婉儿分毫。
有谁见过拿走了别人的珍珠后,还一颗鱼目回来的。
但这样的话,厉王只能放在心中偷偷想想。
且不说他与皇兄是一母同胞,光是他的身份,就不允许他肆意妄为。
如今边境频有战事发生,北辰更是对他们虎视眈眈。
那北辰的太子丁桓,心狠手辣,而且已经辖制北辰帝王,掌管了朝中大权。
近来更是频频触犯南越与北辰之间的连接国,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们若稍有不慎,说不得便会被丁桓抓住空子狠狠咬下一块肉去。
不管为公还是为私,他南越都不能乱。
想到这些,厉王死死握紧缰绳,马儿感觉到威胁,奔跑的速度更快了些。
他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心中的郁结发泄出去。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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