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玦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向窗外,淡淡的解释:“他们是辰星的老人,陪着我母亲一起打拼过的,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在不触碰原则的问题上,辰星还是会赡养他们……只是最近……”
秦笙悦凝眉,盯着他的侧颜:“那个张董好像很不简单,我让陆瑾修查了他的流水,有些不清不楚。”
一个出身平平的人,账户突然多出一笔巨款。
没有猫腻才怪。
她说的隐晦。
肖玦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我知道,以后这事你都不用管,沈一南的人脉不要轻易动用,杀鸡还用不着宰牛刀,不给他些破绽,怎么拔掉这颗毒瘤。”
秦笙悦忍不住叹了口气,当领导还要跟股东斗智斗勇,也真是太为难人了。
果然,她只适合打工。
当个打工女皇帝!
顺手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嗯?怎么这么苦?
又喝了一口。
肖玦一脸悠闲自在,眯着眼睛看她,眼底尽是笑意:“不好喝吗?”
秦笙悦仔细品品味道,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她的那杯,默默的放下杯子,端起旁边的一杯清水,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后发现这杯清水也是他的……
肖玦看她尴尬了一脸,挑眉开口:“公司上个月的体检我有参加,没病!”
“我怕我有病。”
肖玦宽容的笑着:“我不嫌弃。”
秦笙悦闭了闭眼,随后凶他:“没事喝那么苦的咖啡做什么?”
肖玦眼底含笑摸着下下巴盯着她看了良久,突然正色道:“我家里你的睡衣,你什么时候去拿?”
秦笙悦一个哆嗦,手里的杯子脱离手掌向一边倒去。
下一秒。
一杯带着温度的水全部——扣在某人的关键部位。
“嘶……”
秦笙悦目瞪口呆的盯着。
————那个隐秘的部位。
杯子还倒扣在上面……摇摇晃晃。
肖玦半天没动静,秦笙悦将目光转移到他脸上,只觉得他神色有些古怪,但是面色如常。
半晌。
秦笙悦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纸巾,连着抽了好几张……
想擦来着……却迟迟下不了手,僵在原地。
这种烫伤……
怎么擦?
老天,她要囧死了!
肖玦一把抓住她的手,闭了闭眼睛,忍过一阵湿热:“别乱动。”
秦笙悦轰的一下脸红心跳,不知所措:“怎么办……会不会烫死?”
“那倒还不致于——-烫死!顶多……半死!”
“啊?那……叫救护车?”
他刚想说不用,忽然顿住,低着头哭笑不得:“笙悦,我还是想要点面子的。”
“烫死……和羞死,你选一个。”
肖玦眯着眼睛问:“你觉得呢?”
“肖总,江总打电话来有重要的事情找你!…………………………那个,肖总,我没看见,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