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玉菲眼睛的视野固定在男人手里面的东西,是江婉惠清晨时刻给的请柬。
“顾总。”她走近行进至写字台之前。
顾延修懒散懈怠将请柬搁在桌上推过去了,“不要忘了星期五着上这一件制服。”
易玉菲想到这一件被自已忘在旧城区的充满迷蒙感的暗灰色制服,就随口说岀:“顾总,这不怎么适合。”
这一件制服是顾延修和江婉惠在一起兜风的时候瞧见的,倘若穿去纪念日热闹的盛宴,江婉惠揣度要把她剥皮了吧?
“穿给自已的男人瞧有什么不适合?”男人声眉眼儿含着笑意,眼睛的视野在女子清清瘦瘦的腰反复的打量,“它应当十分适宜你。”
易玉菲鬼使神差的把手交於腰前想死死的顶住男人的眼神,“但是场是不是合适。”
“彻底的忘记了以前我和你讲了什么?”男人身体微微的朝前倾,十指交握在一起如有些指地瞅着她,“要乖。”
易玉菲顿了半晌,瞅着男人略略动唇,婉约动人一笑,“非常好。”
男人称心的点头,回身瞅着计算机,易玉菲走近拿了请柬,扭头要离开的时候,他又说道:“你不准备跟我申辩什么?”
男人的话,易玉菲听的云雾迷蒙,她想了会,除孩子她没有察觉原身有对顾延修故意的瞒藏什么,莫非悄悄的追踪易妈妈的人是他?
但是她不会自己招认,就问道:“申辩什么?”
男人听了之后没有马上答覆,握着英文字母键盘‘嘀嗒’的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