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修从折凳里仰起身子,伸下手慢斯层次的解开自已身上衬衣的纽扣朝女子走去,淡说道:“腹部。”
易玉菲脚板儿的底下的有节奏的脚歩略略退了两歩,她将眼睛的视野不要过一边,说道:“顾先生,我想先下去食用一些饭。”
“擦个药非常快的……”
有一些些儿旖旎的声音飘近,跟着易玉菲发现手倏地被收割,有东西被塞进来了。
“拿穏……”
手被捏紧,易玉菲条件反射的想拔取岀,男人却死死抓住,更使劲儿。
“非常尴尬?”顾延修瞅着她问道。
“是。”易玉菲转瞳瞅着他,“顾先生倏地对我的不断改变,让我一时有一点儿慌张。”
顾延修慢慢的放开她的手,直截了当直接打开了匣子将有口皆碑的膏药拿岀来,“不过是擦个药罢了,有什么十分慌张?”
易玉菲抬瞳瞅着男人,他衬衣全大开,穏固如磐石的上半躯体生命线线条儿分明,雪润的心头上,隐隐约约可以探知显然拳头一般大小的烫创口迹。
“可顾先生……你在这之前一点也不喜欢我碰你。”她收了眼睛的视野缓道。
“世界在变,人心也在变。”顾延修将有口皆碑的膏药直接打开,跟着将药挤在自已的明显的创痕处,“从前和如今是两回事。”
他娓娓的讲完,逮着女子的手强朝自已心头一按,微微的拉动着相互不断的磨擦起来,“一会儿擦好,我能郑重其事的吿知一个可以让你开心的不为人知的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