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午饭后才回家,只剩三十文钱,买了红薯和送的甘蔗。
顾九笙发现新的商机,在阿爹的指挥下在院子里槐树下码灶,买大锅准备做米花糖和红糖。
-------------------------------------
不想与她瞎扯,顾九笙整了整神色,又问道:“那我问你,可看到都有谁来过河渠?”
见她急了,田二娘心下更加得意,脸上偏就装出一副无害模样:“哟,你这话问的!今日来河渠的人多了去了,婶子又不是住在这里,怎么可能看到谁来过这河渠呀?”
顾九笙心知与她再扯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问了,当即转身就走。
见她要走,田二娘脸上闪过一抹急色,忙叫住她:“哎哎,侄女别走呀,咱们好不容易见个面,不跟婶子再多聊会儿?”
顾九笙没搭理她,只加快脚步沿着村道往回走。
她就不信了,这偷鱼贼还真能跑了不成。
村子就这么大,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出风声,就算要不回来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总得知道是谁吧,以后也好知道怎么防。
田二娘见她往村子里去也没跟,眼中浮出笑意来:“哼,谅你也不知道是谁,看你还怎么得意!”
说完她又看了看隔壁王家村的方向,估摸了一下时间,脸上才真正有了一丝急色:“不行,我得赶紧过去看看!不然等杨二牛把鱼卖光了,我什么也得不到,好歹我也帮他拖住了这个贱人。”
顾九笙一路赶回杨家村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故意绕去顾三里家附近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异常,她才满心疑惑地往家赶。
“阿娘,你看那不是八叔家那个哑巴么?”
顾九笙一走,顾三里家院子里就冒出个梳着牛角髻的丫头片子,指着她的背影问正在院里洗衣服的田氏。
“还真是她!”田氏起身朝外面一看,只一眼她就认出了顾九笙身上的那件新棉衣。
田氏一确认,她家三丫头就狐疑问道:“这个哑女来我们家做什么?还只是看了一眼就走?”
一听这话,田氏脑子飞转,想到什么她脸色微变气鼓鼓说道:“肯定是来肖想我们家的!三丫头四丫头,晚上咱把门栓严实了,她要是敢来偷咱家,咱就把她打个半死再拖去城里见官!”
发现顾九笙人的三丫头被她娘的话惊了一跳,但又有些狐疑的问:“阿娘,她白天连咱家门都不敢进,晚上有那个胆子来偷咱家么?”
她这话一出,顾四丫头就斜她一眼,不屑道:“你懂什么?人家这是先来蹲点的,咱家现在要是没人,我敢肯定她就直接撬门儿进来了。只是看到咱家开着门又有人在院子里,所以才假装只是路过!”
“阿娘说的对,这种跟咱们带点亲又歹毒狡诈的贼,咱们不能不防!”
田四娘越听越觉得四丫头说的有理,想起之前村里有被偷的人家,当即也慌了神,衣服也顾不上洗了。
火急火燎地起身,又交代女儿们:“你们把家看好,我去镇上寻你爹回来,把门锁上谁敲也不准开门啊!”
“阿娘放心,我们一定看好家,谁来也不开!”顾四丫慌忙应声,待她娘走后又得意地朝她三姐一挑眉。
田氏刚走出村口,就碰到与她二姐与杨二牛高高兴兴的回来。
她狐疑地看向二人,皱眉问道:“这是捡到什么宝贝了,这么开心?”
田二娘一见是妹妹,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四妹啊!你来的正好,刚好帮你和妹夫出了口恶气,正要说给你们听呢!”
“出了什么恶气?”田四娘狐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