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是谁编的?”
楚远志摇头,“估计是楚家一位先祖编的,属于不重要的杂书,你爷爷都不知道是哪个编的,翘翘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
楚翘死心了,收起了药膳书,以后再慢慢打听楚长卿的来历吧,她有种直觉,这个人绝对不是碌碌无名之辈,不会比那个楚冬青差,甚至可能更优秀。
“爷爷有没有说,楚冬青后来怎么样了?”楚翘随口问。
楚远志神情又变得崇拜,“自然说了,楚冬青娶了当朝公主,生活很幸福,寿终正寝。”
楚翘心里却觉得楚冬青并不见得幸福,古时候当驸马可不是好事,有抱负的青年是不屑当驸马的,当了驸马就意味着断了仕途,也就是现在吃软饭的凤凰男,而且还更不堪。
凤凰男要是心狠点儿,还能翻身当主人,古代的驸马,在皇权压迫下,很难能有出头之日,如果楚冬青真的那么优秀,他怎么可能甘心当驸马?
只怕是被迫的,幸福也可能是假象罢了。
楚翘还是好奇楚长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时间过得很快,在楚远志的忐忑不安中,一眨眼就到了礼拜天,也是他和两个大龄女青年约会的日子,上午赵婶表妹,下午吴婶的小姑子,接头暗号都是当日的沪城日报。
上午和赵婶表妹的见面时间是九点,天公也很做美,阴了好几天,今天放晴了,阳光灿烂,温度宜人,特别适合约会的好日子。
吃过早饭,楚远志就开始捯饬了,头发梳得溜光,衣服笔挺整洁,脸上还擦了雪花膏,顾野和楚鹏都不屑擦雪花膏,觉得娘们叽叽,只有楚远志每天早晚两回,从来不落下,也难怪他这皮肤比好些女人都白嫩。
楚翘斜眼看着,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讽刺几句,都忍下了。
但她忍了,楚远志却偏偏要要招惹她,打扮好了后,还特绿芽地问她:“翘翘,你说我要是不去,赵大姐会不会生气?”
楚翘刚才硬生生咽下的火气,就这样被她爹给点着了,轰地炸了,突突突地怼了过去,“你一大早就开始捯饬你那破头,搞得比年轻人还浪,你这是不想去的样子?我看你分明就是恨不得长两双翅膀飞过去,和人家表妹卿卿我我了,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搞这种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一旁的楚鹏暗暗点头,蠢姐姐最近智商越来越高了,说的话也越来越有道理,他爹就是在欲擒故纵。
优秀的猎手,往往都是以柔弱的猎物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的。
他爹就是这么个优秀的猎手,他以前太小瞧他爹了。
楚鹏心里暗暗琢磨,觉得还是和唐卫国他爹说一声,给介绍一些有钱的富婆吧,不管是表妹还是小姑子,他一个都不满意,都有可能生出花他钱的弟弟妹妹,想想就心痛。
楚远志只问了一句话,心就被女儿扎成了筛子,儿子那儿他也不想问了,他怕心脏受不了,拿了一份今天的沪城日报,就悻悻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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