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子且莫慌,此事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
孙晋幽幽地叹了口气,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原本我们几个在揽月阁吃酒,恰巧来了一位唱曲儿的姑娘,咱们一来为了助兴,二来也是想帮助这位姑娘赚点银子,所以就点了这位姑娘唱曲儿……”
“可谁知后来这冯县令的小舅子,诨名邢二愣子的也瞧上这唱曲的姑娘了,不容分说的就要把人拉到他们的包厢里去,陆兄也是仗义执言,不想跟那邢二愣子推搡间,竟然失手把他的头给打破了,你说这事儿……唉!”
“竟然是为了一个唱曲儿的姑娘?!”
苏晓月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怒气在翻滚着,脸色也有些难看:“孙公子,且不论当时情形如何,陆子明既然动了手还伤了人,就定然是他的不是!只是不知,不知这邢,邢公子,家住哪里?有无大碍?”
“这有没有大碍的眼下还真不好说。”
孙晋摇了摇头,垂下眼眸淡淡的道:“当时血流的着实不少,如今也不知是回了家,还是在县衙,毕竟他姐姐是冯县令的如夫人,听说甚得冯县令的喜爱,若是这位如夫人吹了什么枕头风,情形怕是对陆兄十分不利啊……”
“今年真是犯了太岁了,接二连三的水逆!”
苏晓月小声咒骂了一句,心里想了好一会儿,方才恨恨的道:“陆子明固然有错,可也是那邢二愣子仗势欺人在先!就算真的对簿公堂,我就不信冯县令会如此偏袒那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小舅子!”
那邢二愣子的姐姐,说的好听些是如夫人,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