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请林姑娘去茶楼听书喝茶么?怎么去买首饰了?”
萧慎徽怔了怔,耳根处飘出一抹红,轻咳一声道:“本王见林姑娘头饰简单,所以,就……”
谢安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去:“所以,你就带她去买首饰了,然后林姑娘生气了?”
萧慎徽有些不肯定地点点头,蹙眉:“好像生气了,好像也没生气,反正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本王想了一路,也不知哪里做错了,哎,总之,比以往的案件都难上好多。”
闻言,谢安笑了笑,扯过一根没用的狼毫笔戳了戳萧慎徽的手背:“王爷,若是想要讨到娘子,路还长着呢!这才哪到哪儿啊!”
萧慎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谢安瞬间禁言。
他站起来,来回渡步了几圈,扬声分析道:“王爷,关于案件小爷儿我可不懂,但是这女人,小爷儿太了解了。”
“你方才说,之前还好好的,等到了金铺林姑娘就生气了,那我问王爷你……你是她什么人啊?”
萧慎徽直言回答:“我是她上司啊!”
“这就对了!这姑娘家的首饰,她爹娘买得了,她大哥她三弟买得了,她闺中密友买得了,这未婚夫也有身份给她买!”
谢安说到这儿,顿了顿,指着男人,说道:“唯独你这个顶头上司买不得!”
萧慎徽明白了,长长叹了一口气:“……”
谢安捡起书案上的马鞭子,转身回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感慨道:“王爷,你从未接触过姑娘,也不怨你!”
“你若是请林娇好好吃一顿,林姑娘肯定高兴,您若是想送这些东西,只能等到您要么成为她未婚夫,要么成为她夫君。”
“到时候,你愿意送多少就送多少!”
萧慎徽心里烦躁得很,提起了别的话题:“你这么早回来,是查到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说起正事,谢安收起脸上的痞笑,一本正色说道:“王爷,我调查出来了,参加庆门县的县试果真有二十多名书生意外落榜。”
萧慎徽挑眉:“什么叫意外落榜?”
谢安起身,从袖子里扯出一张纸出来,交给了男人:“上面的这些,都是平时成绩优异的书生,参加个县试应该不至于落榜。”
萧慎徽却保持自己的看法:“平时好学与考试时也难免有心里上的不同,有人会因为紧张发生各种各样的状况。”
“不过,这么多人都落了榜,就有些蹊跷了……”
谢安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啊,王爷,我调查了许多家的书院,这名单上的书生都是通过书院考试才参加的县试。”
“不过,小爷儿我没参加过什么科举考试,王爷你参加过,你应该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萧慎徽一双凌厉的视线扫过名单的名字,一家书院,多则二十多人,少则五六人。
忽然,他从名单上看到了田泓的名字。
他蹙了蹙眉头,放下了手中名单,抬眸看向谢安,解释方才他问的问题:“并不是谁都可以参加县试的。”
“每一年都有无穷无数的考生前仆后继地进入京城参加秋闱,抛开那些为数不多的官位,考生的人数越多,意味着科举考试的不可控!”
“所以,便从人数上控制,参加县试,每个县只录取五十名,到了府试,再取前五十名。”
谢安听后,震惊了下:“州府管辖下的县上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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