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人在诓我,还是说有人在秘密观察我的行动……楚厝越想越不妙,眉头皱了起来。
云储开口了:“陛下,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难不成……这个辛九是你的心上人?那要是这样说的话,陛下的心上人也太多了吧……”
“陛下,花心可不是一件好事,要是多的话,可是会遭报应的。”
这句话好像还真验证了原身的未来——死于非命。
“这个你可是说错了。辛九只是朕的朋友,他住在林疏的府上,只是没想到会有人拿他来威胁朕。但知道辛九跟朕关系好的,也就只有那个姓柳的了!”
云储试探性的的说出一个名字:“柳?柳君铭吗?京城里敢这么绑人的也只有他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楚厝问:“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昨日还收到了来自柳君铭的斗酒诗会的邀请函呢,起因是朕跟他理论了一番。”
“柳君铭,是成映客的表弟,而成映客,势力庞大,京城里很多的铺子都有他的眼线,你呀……估计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不过,问题不大。”
云储漫不经心地说着,又从亭子里拿出一大袋鱼饵,向着池塘撒去。
“对了,你还要不要吃鱼肉大餐呀!我等会就去做了。”
“朕还有事,就不打扰你的闲情雅致了。”
这件事,必须传唤林疏到宫里来问清楚,灵玉嘛,是不可能交出去的,这可是自己的一个底牌,交出去就会惨兮兮……
楚厝将信纸揣进袖子里,刚回到宫就让行云去传唤林疏了。
还在喂鱼的云储愣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不对,陛下今日怎么没有凶我呀!这不正常呀!得赶紧回宫里去算一卦,看看是不是憋着大招等我呢!”
云储看起来有些神经质,但他算卦可是很厉害的,还经常以此方法给宫女们算卦,赚一些小钱。
他把自己大部分的积蓄都用在建造接纳孤儿的琉璃所了。
林疏上一秒还在盯着下人布置府上,下一秒就入了宫。
“陛下,您这么急传唤臣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楚厝不语,而是把信纸甩在了林疏面前。
辛九怎么也算是自己在这里结交的第一个好朋友,要是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自己会于心不安的。
林疏细细查看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辛九出门那么久都没有回来呢?原来是遇到危险了……
等等,危险,他那个小身板,怎么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呀!
一向平静的林疏紧张起来,向楚厝解释道:“陛下,其实……辛九是为了把臣的府上置办的更好看一些,这才外出亲自买东西呢。臣也没想太多,就随口答应他了,没想到……”
“没想到会出了这种事,对不对,林哥哥,你的心怎么这么大呢!要说最大的怀疑人的话,那就是楚意,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柳君铭……”
“毕竟,柳君铭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也不知道辛九现在怎么样了?林哥哥,我总觉得你不能一直闷在家里的,要多在京城里走动走动,让所有人知道你的威严,看他们还敢不敢在你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