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妈是真的没救了吗?”一个女声哭着质问道。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那被扯着衣服的医生也是一脸悲泣,看似无奈的说道。
女人的哭声大起。
“谁说没救了?”简书桐推开人群,反驳道,并且扶起那女人。
“你一个小姑娘。你说能救就能救,你当你自己是神医吗?”那医生立马怒斥道。
简书桐淡淡笑了一下:“神医不敢当,但至少比你强。”说着走进病房。
“你逞什么能,你一个半大孩子能治好疑难杂症?你要能治好,我就叫你爸爸。”那医生一见简书桐进病房,当即急了,放出来狠话。
病床上的人,全身上下都包着纱布,而旁边的仪器正在滴滴滴的响着。
“你不是说能救吗?这样了你都能救?”那医生见简书桐站在病床边不动了,以为简书桐是没辙了,开口嘲笑。
简书桐把了下病人的脉,心下了然,从随身带着的包中掏出来一个看起来挺古朴的木盒。
这个盒子是刚刚周宇成送的,里面是周宇成让周秦从古医界采购的金针与银针。
“你要用针灸?”医生惊讶,但随即又露出讥讽的笑容:“针灸能随随便便用?你以为你拿盒金针就能冒充中医了?”金针疗法早就失传,就是老中医都不敢轻易说自己会针灸。
而且,金针疗法在使用时需要内力,而内力这种东西,现在就是一个传说,所以也就不可能使用这个疗法了。
简书桐见他们一脸不信,觉得这些人肯定是脑子有病。
这针法本来就是替她家小朋友来办事时留在华夏的,她要是不会,这整个华夏恐怕就没人会了。
再说了,如果不是曾经她家小朋友老是教育她,让她见死帮个忙,积点德,她才不想费这个功夫。
简书桐看了看众人或期待或不屑的眼神,抽出了几根针。
霎时间,那双细白到发光的手,快成了一道残影,众人还都没反应过来时,那几根金针。已经稳稳地扎上去了。
“恢复了恢复了,有心跳了。”女人惊喜的大叫:“我妈她有心跳了,我妈她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