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画和小全子呢?”
君临莫摇了摇头,“他们死在拷问室里了,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证据。”
这个是个证明题,但是那也要证据来证明啊。
“哦。”
——
银涟从养心殿回宫的途中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还好玉烟准备了狐裘,一路来,银涟倒也没受冻。
银涟将手伸出步辇,不一会儿便落上了莹白的小雪,她鸦睫微垂,看着掌心中的雪,眉间染上笑意,眼角晕染出一片殷红,清丽的小脸显得别样瑰丽。
不过须臾间,夏宫中就入冬了。
步辇忽然停了下来,玉烟在银涟走到银涟旁边道:“娘娘,前面是容公子。”
银涟敛目向前看去,的确是容霖,发丝间都是白雪,一袭青衣立于雪间,身姿颀长。
他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何嫔娘娘。”
“免礼。宫门都要落锁了,容公子怎么还没回去?”
“回娘娘,惠妃娘娘动了胎气,臣去了善喜宫,此时正要出宫。”
“是吗。”银涟下了步辇,拿过了玉烟递来的伞的伞柄,走到容霖面前,将伞递给容霖,笑容清浅。
“容公子怎也不打把伞,受凉了可就不好了。”
容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伞,语气疏离清淡,“多谢何嫔娘娘,待明日容某会将伞归还娘娘的。”
银涟上了步辇,“不必了,容公子收着吧,就当本宫赠与你了。”
待步辇渐渐在宫道上走远,容霖这才回神,无奈一笑,拢了拢单薄的披风,撑着伞走了。
——养心殿——
君临莫沉着脸唤道:“姜绍勇。”
姜绍勇立马乐呵呵地进来了,看见君临莫的脸色不对,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咋了?
何嫔娘娘刚走皇上就这么一副谁欠他几百两银子的脸,莫非是何嫔娘娘惹了皇上???
他甚是惶恐……
“把何嫔未进宫前接触过什么人,后日把资料给朕。”
“喏。”姜绍勇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