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白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银涟对男人用了搜魂之术,纵观男人三十年的生活,银涟也明白了,男人是个杀手,从小在组织里培养。这也是男人为什么不怕死的原因。
那是个邪恶的组织,只要有钱,受雇佣什么都愿意干,他们私底下甚至还有买卖儿童的交易。男人为组织干了很多事,也怪不得身上有这么浓厚的煞气了,连道木的一丝金光都承受不住。
道木,也就是银涟刚刚手中拿的四不像木棍,专门除煞气去邪,凡世间魑魅鬼技都畏于它,和桃木的功效有些相似,不过威力更大。
哦,说正题。
那个男人之所以会在夜场外面是因为那次的任务地点是在夜场,凭着夜场的鱼龙混杂把一个商业人士杀了,拿了商业人士谈生意的资金。刚杀完人就遇到了刚好出来的银涟。
还有德摩酒店,在那里有接应他的人,他准备携带资金而逃,回到组织。但是被银涟捉到了警局,那个组织也比较强大,直接给男人安排了个假身份,还帮助男人逃脱出来。
越看男人的记忆,银涟越感到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查出什么不对,原本昏迷的男人突然醒了,两只眼睛黑洞洞的,只有中间一点儿泛着诡异的红光。
男人僵硬地动了动身体,但没能摆脱缚灵绳。
银涟此时也从男人的记忆中出来,看见男人的模样,微微一惊。
傀儡术!
银涟眼神一凝,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修仙者的气息。
卧室内,只有还穿着浴衣的银涟和在地上苦苦挣扎的男子。
她在等,等那个人出来。
此刻寂静一片。
“哈哈,老朽倒是没想到此处竟还有修仙者,小道友。”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破了自己的隐身术,走出来。
一见到老者,银涟心底便一阵不适。
老者面相慈祥,但额顶掺杂了许多黑雾,一看便是修习邪道之人,面慈心狠。
老者轻轻看了眼被缚灵绳束着的男子,捏碎了男人的命符,眨眼间男子便断了气,他笑眯眯地看着银涟,“小道友,我这个属下多有不敬,还望小道友莫要见怪。”
“哦,不会。”
见银涟面上无芥蒂之色,老者的笑容深了几许,“我看小道友天资聪颖,不知可有门派?”
银涟笑了笑,“散修一介,未有门派。”
老者摸了摸胡须:“那小道友不妨考虑一下我们门派?老朽是阎旭宗三长老,如果小道友考虑好了,便到这个地方找青狼,他会带你来宗门。”
老者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纸和一个令牌,纸上写的是地址。
“这个是老朽的令牌,到时候道友考虑好了便可来,交由青狼即可,阎旭宗的大门随时为小道友敞开。”
说罢,老者的身影消失在银涟面前,连同那地上男人的尸体。
看着手中的令牌和地址,银涟的眼神意味深长。
既然都被邀请了,不去做客可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