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医者脱下谢长芗的衣服,看到她身上已经结了痂并且开始掉痂壳的伤口,忍不住心中一惊,讷讷的问道:“这……这伤有多长时间了?”
谢母闻言心中一急:“有好些日子了,怎么了?没事吧?!”
女医者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心急,红着脸解释道:“没有没有,这伤口几乎快好了,请问你们是用了什么药?这……太神奇了……”
谢母脸色一怔,然后回想起这些日子泱儿每天不辞辛苦一天给芗儿换两次药,然后直言道:“我……我们也不知道啊!当时事情发生突然,有一位老先生直接给了我们一瓶药粉,当时……想都没想就给闺女用了……”
说完谢母还拍拍胸口,一副后怕的模样:“还好是个好先生,我现在都不敢想,万一是个歹人给的毒药……幸好幸好……”
女医者听得一愣一愣的,还发出了唏嘘的声音。
谢长泱听到亲娘这么解释,不由得抿唇一笑,亏她想得出来这么个理由。
女医者检查完伤口后就出去给老大夫报告了,然后还送来了一包药材,女医者说道:“这药用小火煎制,去渣取汁,一日三次。”
谢母双手接过,问道:“谢谢谢谢……敢问这位大夫……我们芗儿需要留在这里吗?”
女医者摇摇头,叮嘱道:“不用留在医馆,可以去家休息,还有一定要记得师傅说的,食清淡点,千万不能大鱼大肉,忌大补。”
“谢谢大夫。”
谢长泱付了药钱后和谢母一起扶着谢长芗到门口,此时霍父已经驾了马车在医馆门外等着。
上了马车没有看到团团圆圆和霍奶奶,看来是已经找到了客栈。
谢长泱看着窗外,没有错过城内的景象。在这绵州城内,小吃摊和各种各样的商铺鳞次栉比,呈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如果说能留在这绵州城内,其实还不错吧?不过她又想到在城内限制多,又放弃了。
到了客栈,谢长泱一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些日子里,她真的是一直在苦苦挺着,脖子现在还酸痛着。
霍奶奶开了四间普通客房,老爷们一间,团团圆圆和谢长泱一间,谢长芗和谢母一间,她和霍母一间,这一趟花下来就已经两百文了。
本来她想省省,大家一起挤一挤,但是团团圆圆又太小了,谢长芗又受着伤,她和儿媳妇总不能和大老爷们挤一挤吧?
一家人享受了客栈的免费洗浴服务之后直接躺在床上睡了,晚饭都没吃,直接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直到一阵敲锣打鼓放鞭的声音才把他们吵醒,一看时辰,一家人才慌慌忙忙的爬起床来,今天可是还要正事要干呢!
谢长泱和团团圆圆是最先起床的,三人已经坐在了客栈的大厅内,还点上了一桌荤素搭配完美的饭菜,等一桌齐了,便开饭了。
吃饭时,那敲锣打鼓放鞭的声音又来了一遍,几人往外看去,竟是一条朱红舞龙的队伍。
舞龙旁边还站着两个人挎着竹篮,一边说着喜词,一边一把接着一把往外撒铜板,紧跟着就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纷纷蹲在地上疯抢着铜板。
嘴里还回着几句早生贵子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