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眯了眼,原来斯文的面相看起来有些危险,“做好你该做的,你就还是研究所所长,还能继续搞研究,否则——。”
否则什么他没说,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夜深了,江茶抄完作业,和江小壮一起回家。
江小壮先到家,但他没有进去,执意要把江茶送回去,“姐,你怎么不高兴?”
他是个粗枝大叶的,唯独对江茶观察入微,好像刚才打破了琳琳姐的杯子之后,她就开始不高兴了。
“姐你别多想,你也不是故意的,琳琳姐不会跟你计较,也不是什么大伤,贴个创可贴很快就能好。”
到了门口,江茶停下脚步,往山上看去,江小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姐,你看什么呢?”
江茶:“回去吧。”
她推门进去,黎律房间透出些光,但是关着门。
月上中天,江茶拎着锄头出门,手上还多了一根木棍。
江林景说干燥的木棍不导电。
她刚拐过一道弯,有两个人影悄悄跟过去。
去峡谷的路和去深山毒林的路不是一条。
山路崎岖,树木茂盛,月光透不过来,越走越暗,前面的人走得很悠闲,后面的人跟得有些吃力,其中一个人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嘟嘟囔囔要站起来的时候,黑暗中看见了一点红光。
凑近去看,“卧槽!”
那是一条蛇,正吐着蛇信子,红光是从它额间发出的。
“别动。”另一个人小声提醒,老乡说过,山上多毒物,颜色越鲜艳,毒性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