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冷静了一会儿，一直提着的心落下，被刻意忽略的问题一股脑涌上来。

他看着他姐的目光复杂极了，像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姐你说实话，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

“山里，市里。”江茶望着外面的山，等待天彻底黑下来之后上山一趟。

“去山里做什么，去市里又做什么？”江小壮紧紧盯着江茶的眼睛，一问接着一问。

江茶：“哦。”

她敷衍人是真的敷衍，江小壮打开手机，找出花栀之前发给的视频播放给她看。

江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我怎么会在这里面？”

她一直都很注意，除了刘晓丽，没感觉到有人用手机拍她。

刘晓丽不可能拍到这些画面。

江小壮懒得给她解释现在很多地方都有监控的事，只问：“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解释，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姐姐身手这么好？”

江茶：“哦，这算好？”

江小壮不纠结这个问题，“你去悦来宾馆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去这种地方多危险？”

江茶张嘴，“O——”

她还没发出声音，江小壮抢先道：“不许说哦。”

江茶：“哦。”

江小壮气得眼睛都红了，“好好说人话。”

江茶人话说得不怎么好，“去找人，不知道。”

江小壮：“......”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找谁？”

江茶说：“莫然。”

江小壮：“莫然是谁？”

江茶：“莫然就是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