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律听完后，沉默片刻问：“痕迹抹干净了？”

“嗯，”花栀说：“赵珊珊家里和医院我都做了处理，刘晓丽手里的东西也删除了。”

“你去睡吧。”

花栀出去后，黎律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两张素描画，一张是坐在长椅上的女孩，一张是站在旋转门前的女孩。

黎律看着这两张画，眼眸幽深晦暗。

与此同时，中考完住在大姐家的江二喜从噩梦中惊醒。

自从出了赵珊珊几人的事之后，她转了学住校，中考完也没回家，直接到大姐来住。

总以为离开那个环境就会好很多，可事实是她还是会经常做噩梦，梦到那间废弃工厂的事，她那天根本就不知道那间厂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梦里全是惨叫声和江茶毒蛇一样冰冷的眼睛。

她起身出去喝水，路过客厅听到姐姐在打电话。

江喜电话打完，冲正在喝水的江二喜招招手，“睡醒了？还是一直没睡？”

“被噩梦惊醒了，姐，我有点怕。”江二喜端着水杯走到江喜身边坐下，当初那件事是江喜帮忙处理的，但她其实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江二喜一直没说，但今晚，她突然想说了。

江二喜详细地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江喜安静地听完，问她，“这件事你还和谁说过？”